初一。家里在烧艾蒿,气味飘到我的鼻子里。觉得和这个电影挺贴切。从开始就一直关注克鲁克的手语,事实上,已经把后续的情节讲出来了。
不是,这个片子拍的有多么出色,但是它平铺直叙的态度传输了粘稠的理念:老的东西永远消不灭,新的东西也永远传不开。即便有变化,那也是在梦里。
在阴间戏,克鲁克作为第一位发觉了“电賊密语”之角色,戳破了全片苦闷的气味。我们终于知晓,阴间也是一个操行。
最终椒麻堂会讲的也不是川剧。它什么也没讲。新旧总之不可能有交替。全身裸持也还是喜剧小丑。片子一般,话题却尖锐湿疣。我仍然闻着那一股浓重的艾蒿草味,不知道这将近三小时飘到了什么地方。
(另:片尾主角消失忘却今生,后面上来的是谁?他一口喝下了堂会?)
结节。克鲁克就是观众。